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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东光蚂蚱养殖加盟(捎门里的故事)

来源:村晓农业网|更新时间:2023-11-08|点击次数:

“捎门里”是我11岁时从蜈蚣街搬来的居住地,我及不喜欢这个名子,因为我老想到一种胶州土话叫“捎门甲”的蚂蚱。关于捎门的解释——度娘上找到一个答案:古代主城墙外又一层土城墙的进出口。度娘上的“捎门”写做“稍门”,胶州的确是写作“捎门”,里,应该是捎门的里面吧。我在《流沙》中记录的人物和我之间的交集不是很密切,因为谁会在乎一个小孩子眼里的世界?捎门里是我思想渐渐成熟的见证,记录了这条老街上的人物故事…

捎门里曾住过几位地主,什么东光顺西广顺,那个年代地主的地位可想而知,几进的房子充公拆分成好几家,要进我家有一个过道,过道外面还有一个过道。我家和对面共用一个堂屋,俗称“对面房”。对面房的主人是地主西光顺姓张。老头六十左右岁年纪,中等个,面色红润慈祥,总是面带微笑,其实注意观察那挂在脸上的微笑是他的面具吧,如果对方不注意时他看人的目光有点凌厉。他家的墙上有两个相框,他的妻子在相框里。一个烫波浪头穿旗袍及其漂亮有大家风范的美人,据说死于乳腺癌。 张老头和他的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凤儿二十四五岁年纪,高挑丰满。圆脸,浓眉大眼,一笑就现出俩酒窝。说起凤儿的身世颇曲折。张老头年轻时娶的是高县长的女儿,高县长有俩女儿,小的嫁去了北京。北京的夫家有些头脸,县长的二小姐有点耍小姐脾气,夫家哪能容,关系就越来越僵,后来高县长吃了枪子儿二小姐失去了靠山便被夫家扫地出门。至于高县长为什么吃得枪子儿,我不知道那段历史不敢妄言。县长的二小姐无人收留只能流落街头,渐渐的就有点神志不清了,饥不裹腹,有人垂涎她的美色可能用点吃的哄着也就得手了,后来生下了凤儿。恰恰张老头夫妻一直没有生育,就把凤儿抱过来当成自己的孩子。凤儿是55年生人,张老头夫妻很宠她,她也很懂事,后来高大小姐得了乳腺癌,晚期破溃染得布头上都儿都是脓血,凤儿也不闲脏,洗裹布端汤侍药。高大小姐撒手人寰后凤儿又在生活起居上照顾养父。张老头以前养尊处优惯了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凤儿就入了生产队挣工分。因为相对那时候的妇女算是有点文化再加上长相俊美,队里也不让她干重活就是记记工分什么的。生产队里不少壮小伙有事没事就爱往跟前凑,凤儿就和她同姓的一小伙儿谈起了恋爱。那小伙儿皮肤黝黑,中等个儿,一脸的憨厚相。小伙儿晚上来找她时,张老头就在俺家屋里和父亲说东道西,给他俩腾地方

捎门里的故事

。他俩就坐在炕头上倚着被谈恋爱,我呢就在炕上听他们聊当电灯泡,他们有时候也和我开玩笑。印象里凤儿爱吃豆虫,买回来放油炒一锅,给我,我是不敢吃的,她吃的那个香啊!凤儿27岁那年结的婚,自己操持的结婚用品,井井有条,张老头是不操心的,他每天的日常就是做在炕前的大方凳子上,好吃饭时吃饭好睡觉时躺下。凤儿的丈夫把她宠成了宝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后来,俩人生了一个儿子。一天,我正和母亲在房间里说话,眼见着张老头歪着身子从大方凳子上慢慢滑落,我和母亲急忙跑过去扶他炕上,又去叫凤儿回来,可惜,张老头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偏瘫在床的那些日子,凤儿一开始回来的很频繁,做饭,喂饭,洗脏东西。床前百日无孝子,先是回来的次数减少,饭也不及时喂,老头屋里充斥着屎尿的味道,以至于他离世后那种味道还长久不散。张老头用剪刀刺过肚子,疼,下不了狠手,被母亲发现,把剪刀藏了起来,凤儿倒也不以为然。母亲常常过去送口吃的给他,张老头感动的说:弟妹,我等着死了变只鸡报答你。说来也怪,张老头死后的来年,母亲养的鸡下蛋特别卖力,我跟着饱了口福。母亲玩笑说,鸡是张老头变的。在一个早晨,凤儿回来送饭时,他的养父身体已经凉了。凤儿卖掉了那两间半房子。87年我参加工作时,凤儿的老公也作为知青招工入了我们厂。再后来企业破产,各人自谋生路,关于凤儿的消息都是听邻居姐姐说的。她的儿子大学毕业后留在上海某个私立学校任教,凤儿去上海帮他看孩子。她的儿子今年也40多了,凤儿一直跟儿子住上海,因患子宫癌于今年离世。邻居姐姐曾遇见凤儿的老公在楼下烧凤儿的遗物。当邻居姐姐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不胜唏嘘。那个美丽端庄命运多舛的女子就这样走完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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