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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殖基地的狗(男人也是“谎言狗” 这样的男人还值得你去爱吗?)

来源:村晓农业网|更新时间:2023-11-18|点击次数:

男人也是"谎言狗"

男人也是“谎言狗” 这样的男人还值得你去爱吗?

听过芹秀故事的人,都会震惊,就跟听了个传说一般。

芹秀是个不会下蛋的女人,村里人都这样说,尤其是她那个婆婆张英华,更是急的生恨。

“你说你这样的女人,嫁给我们家大勇五年,肚子还没点动静,你怎么非要害我们家呢!真是上辈子造了孽啊!”

芹秀心里也急,与丈夫大勇结婚五年,做了各种努力,却还是没能生下一个娃儿,婆婆早就看不惯自己了,甚至还怂恿着大勇和她离婚,重新找个女人给李家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终于这天,在张英华无休止的谩骂声中,芹秀一气之下跑到了县城医院,这些年,她和大勇都没做过什么身体检查,凭什么张英华就一口咬定是她生不出孩子呢,电视上不都说有些男人也会得病生不出孩子么?

想到这,芹秀狠狠心交了一笔昂贵的检查费,就为了要证明自己身子没有任何问题。

可事与愿违,当医生拿着她的检测单出来,语重心长的告诉她,“你这样的情况挺常见的,怀孕应该是没可能了,建议你可以和你丈夫尝试下试管婴儿的方法受孕。”

以前张秀英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女人时,芹秀心里至少还残存着一点希望,可这一次,医生直接下了定论,她芹秀就是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

她惊惧害怕,更多的是愧疚。

这些年,不管张秀英怎样刁难她,可大勇始终对她很好。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大勇,她根本就瞧不上他。

芹秀长的漂亮,细细的眉眼,笑起来梨涡浅浅,追她的人也多,但父母就是认定大勇这人不错,说他木讷老实,笑起来憨憨的,又不怕吃苦,一看就是顾家的好男人。

她不情愿,但还是听了父母的,和他慢慢处了起来,也着实感觉到了大勇知冷知热,会疼人,半年后,大勇便将她娶回了家。

结婚那天,家里特别热闹,大勇说过要一辈子对她好,她当时还特别矫情的回了句:“我才不信呢,一辈子那么长,说不定你哪天倦了我,丢下我就跑路了呢。”

大勇也不反驳,只是憨憨的笑着:“哪能呢,这么漂亮的媳妇,谁跑路谁是傻子。”

婚后的大勇,确实如他自己所保证的那样,对她极好,事事顺着她不说,就连婆婆骂她不能生孩子都总是安抚她说:“别着急,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反正我们还年轻。”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她该怎么去告诉他这样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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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地了,脸色这么白?”大勇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失魂落魄刚回到家的她吓了个机灵,回过神来后,眼圈通红,一下子扑入了大勇的怀中,哽咽着问道:“大勇,要是我真不能生娃,你会不会不跟我过了?”

大勇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浑厚的声线却是温柔如水:“咱妈又说你了是不?你也别往心里去,她就是着急了点,没啥坏心。”

听了大勇柔情的话语,芹秀更加难受了,摇了摇头,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将诊断结果一五一十告诉了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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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勇听完,沉默不言。

芹秀心慌的抓住他渐渐放开的手,低声说着:“大勇,要不咱领养一个,成不?”

“咱这山里哪有什么领养,就是我同意了,咱妈那也得闹腾啊,咱还是再想想其他法子吧。”大勇为难的说着,愁眉不展。

芹秀本就被大勇一直宠着,性子也养的任性了许多,听到这话后,立马甩开了他的手,不管不顾的喊叫起来:“哪有什么其他法子,你这分明就是嫌弃我不能生了,迫不及待想跟别的女人去生了吧。”

“早就说了你是个不会下蛋的,亏的我儿子对你那么好,白养你这么多年了,真是晦气。”

也不知什么时候,婆婆张英华突然从院门口走了进来,看那阴沉的脸就知道,芹秀和大勇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要是往常,芹秀一定会跟她吵起来,但现在她自知理亏,只能咬紧嘴唇,默默的听着张英华的训斥,且还不能露出半点不满,这会医院已经确定了她不能生,张英华肯定会找尽机会将她赶出家门……

“平时不是跟我横吗?现在咋不说话了?别以为你这样,你就可以留在这里,要点脸的明天去镇上把离婚本子给我领了,别一直拖着我们家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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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华愤恨的看着芹秀,不依不饶,要不是大勇拦着,那跃跃欲试的双手,似乎就要招呼到她的脸上。

芹秀求助般地看向了大勇,当下便重重的跪倒在地,恳求的言语中带了些倔强:“妈,是我对不住大勇,孩子的事我们再想法子,但我绝不会跟大勇离婚的,”

“你,你,你这个恶妇,明知道大勇那短命鬼的爹就留下大勇这么一个独苗,你不是存了心思让我们李家绝后吗?”张英华使劲的摁着芹秀的脑袋,满是皱纹的脸庞因气愤而变得凶神恶煞,让人生畏。

“妈,芹秀不是这个意思,你消消气。”大勇急忙将张英华慢慢拉到一旁的座椅上,好声安抚着。

张英华一巴掌就甩到了大勇脸上,怒吼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到现在你还护着她?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跟她离婚,我就去投河死给你看!”

“妈,妈,你这不是逼我吗?”大勇使劲拉住欲冲出去的张英华,一边不停的朝着跪在地上的芹秀使眼色。

芹秀会意,从地上爬起,什么都没收拾,匆忙赶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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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芹秀在娘家里正吃着午饭呢,就被火急火燎赶来的村口王叔打断了。

“芹秀,芹秀,别吃了,你婆婆投河了,现在都没还捞上来,你赶紧过去看看。”

芹秀放下手中的碗筷,想起那河的深度,脸色一白,她本想着先回娘家避开张英华的怒火,把离婚的事情拖住再说,哪知道张英华给她闹出这么一出。

当她赶到河边之时,就看到张英华直挺挺的躺在岸上,任人怎么施救都没半点反应,俨然是已经没了气息……

“大勇啊,你妈去了,准备后事吧。”村里一些人纷纷安慰着。

大勇眼睛通红,粗犷的面庞上留下一行眼泪,灼伤了芹秀的心,让她既心痛又心慌,不用想她也清楚婆婆跳河是为了什么,遂也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大勇身后,看着他收拾着张英华的遗体,给她换上了寿衣。

整整一个星期,大勇忙着操办张英华的后事,一句话都不曾跟芹秀说过,甚至连睡觉也是待在张英华的房间里……

芹秀知道他心里难受,既不多言也不怪他,只是默默的打理着家里的一切,直到张英华的头七事宜处理完毕。

她方才轻手轻脚的来到大勇的身边,拉起他粗糙的手抚摸上自己白皙柔嫩的脸颊,轻声低语:“大勇,我知道你不好受,可妈已经去了,你就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话么?”

大勇轻轻像从前那般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终是缓缓开了口:“芹秀,咱妈走之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要让我李家后继有人,算我对不住你,咱,还是离了吧。”

芹秀纵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句话,还是经不住掉下了眼泪,小声祈求着:“大勇,咱治治成吗,兴许我能生了呢?”

大勇看着如花般貌美的媳妇,哭的如此伤心难过,心中不忍,正想安慰什么,却在看到母亲的遗像时,狠了狠心,“离了吧,趁着你现在还年轻漂亮,再找个好男人去。”

“我能找谁啊,你妈走了,你要跟我离婚,外面谁都会传我是个恶媳妇,我又生不了娃,哪家还敢要我啊!李大勇,你就是嫌弃我了吧!离吧,离吧,反正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芹秀抹着眼泪,一边哽咽的诉说着,一边偷偷的打量着大勇的表情,心中既是紧张又是期待。

一室的静默只剩下墙上时钟滴滴答答摆动的声音。

“哎。”随着这一声长叹,大勇轻轻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是我没考虑周全,咱不离了,好好过着吧。”

芹秀吸了吸鼻子,缓下情绪,松下一口气,她就知道以大勇对自己的情意,绝对不会将她置于这样一种境地的。

虽然她这么做是自私了点,但又何尝不是真话呢?

在农村一个逼死婆婆,被离过婚的女人,再嫁谈何容易?更何况她还不能够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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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一闪而过,转眼就到了张英华的尾七之日。

这天,芹秀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着饭菜招待前来帮忙的村民们,突然隔壁的婶婶冲进来告诉她,说大勇听到了他母亲的呼救声,像疯了一样跳进了那条他母亲失事的深河中,至今还未上来……

芹秀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缓过来后,急忙跑了过去,却只见到岸边站着的老老少少在拼命指挥着,河里有几个年轻人,一会沉进水里,一会扑出水面相互摇摇头。

大勇就这样走了,连个尸体都没有找到。

芹秀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气般,整日不吃不喝,短短几日,就将原本挺俊俏的模样生生给折腾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她娘家人拼死拦着,估计也要随着大勇去了。

这样的情况,也让那些说闲话的人也渐渐闭了嘴,纷纷同情起芹秀的遭遇来。

大勇走了大半年后,日子还得继续,芹秀也只好慢慢的放下了,家里就开始盘算着给她重新介绍个男人。

芹秀才二十六岁,模样依旧年轻俊俏,又没有孩子绑着,再加上她虽然死了老公,可名声却是不错,再重新找个人凑合也不是不可以。

可任凭家人怎么劝芹秀始终不愿意。

刚开始家里人还以为她是因为大勇还没走多久,想着时间长了,她就该会重新找了吧,但直到又一个五年过去,芹秀似乎都还没有任何要再婚的打算,包括一个从大勇走后就一直照顾她五年多的同村未婚小伙阿宏。

她母亲着急了,一把扯过她刚刚叠好的“纸钱”,质问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大勇都走了这么多年,阿宏对你那么好,你总要为你自己想一想,你这活着的人总不能这样寡守一辈子吧?”

说起阿宏,芹秀心里一阵叹息。

她承认,阿宏对她的确是好的没话说,她也不是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她也一直记得,阿宏是大勇最好的兄弟,她又怎能跟大勇的兄弟在一起呢?

所以,她只能拉起母亲的手,淡笑着说:“妈,我这不能生娃的身子,大勇都对我不离不弃,他这一走,我可不得为他守着么,不然哪对得起他对我的这份好。”

这些话说的情真意切,让她这做母亲竟是无法反驳,准备好的一肚子话也悉数吞了回去。

只能讪讪地说着:“阿宏不是也不嫌弃你这不能生娃的身子么?总之明日你那婆婆的忌日,拜完了就早些回来,阿宏明儿一早还等着带你去县城玩玩呢,你自己也注意点路滑,别又像去年一样摔的两天动不得身子,到时候断了腿就是你想嫁给阿宏,我也不好意思祸害人家了。”

芹秀浅笑应着,笑容里少了以往的任性,多了份被岁月打磨后的恬静。

入夜,许是母亲白日的话让她有些惆怅,她是怎么也无法入睡,于是天还未亮便提着“纸钱”

这次,她比往年早了许多,很快就到了山上张英华的坟墓前,然而,坟地前隐隐的一个身影,把她震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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