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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口种植牙后涨(谁还能打倒一名经历过牙齿种植的中年女性)

来源:习南公子|更新时间:2023-12-15|点击次数:

(本文共3458字。)


谁还能打倒一名经历过牙齿种植的中年女性

没错!这个中年女性,就是我。

大概一年前,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结束了我四颗牙齿的种植手术。

对于我这个四环素牙患者来说,从20岁开始,这么多年治疗牙齿的漫漫长路,回顾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先用一句话来概括:长痛不如短痛。

上天给了我一副糟糕的牙齿,我觉得就是为了启示我:不仅仅是牙齿的问题,在人生任何事上,都应该及早地勇敢面对。没有什么是应付不了的,一旦你到了绝境,你就会发现自己竟然有那么多潜力。

及时止损才是大智慧啊。

一、你听说过“四环素牙”吗?

很多70后的同龄人在童年时都服用过“四环素”这种药。

所谓的“四环素牙”,就是服用四环素类药物以后,导致牙体硬组织病变,牙齿颜色不是洁白,而是接近灰色或者黄色,并且不再结实牢固,这是因为四环素沉积在牙齿中,钙离子就不能进入牙齿了。

四环素牙的形成,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大多都服用过四环素,因为它对很多常见病症都很有效,从发烧感冒到肠胃不适。那时候的人们不知道会带来这样的副作用,等到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如今,这种药已经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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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背景

我早在中学时代就经常牙疼,至于修牙拔牙,也经历了无数次。我经常会因为牙根发炎而痛得彻夜难眠,消炎和止痛药几乎不起作用,只能靠不断吃雪糕来缓解。

几乎每一颗坏掉的牙齿都是先从牙冠上开始脱落,有那么几次,仅仅是因为咬苹果,就有小块的牙冠脱落下来。伴随着牙根经常发炎,最后治无可治,只能拔掉。

结婚后治过牙,也镶过牙,但是,十多年前,镶上的牙不能用了,因为临近的牙齿也告别了我。最后的情况就是:两侧的下面磨牙都没了,这么多年只靠着尖牙咀嚼。因此我吃饭速度向来很慢。

要问我为什么不及早去治疗?

因为怕!疼!啊!

那些躺在牙科医院的治疗椅上,打过麻药后被医生在我口腔里各种操作,麻药的药效过后脸颊又疼又胀的记忆,都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只要提起去看牙,都禁不住心里发颤。

生娃也不过如此啊。

唉!我不得不承认,虽然我早已成年,但是我也有很多孩子一般的脆弱。

因为坏掉的牙齿都已经拔掉了,这十来年,我和我剩下的牙齿倒是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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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迈出第一步

19年12月初,因为我的上牙床已经严重变形,甚至快要触及下面的牙龈了[捂脸]无奈,我只好怀着要上刑场般的沉重心情,被我先生带着,去了附近省会城市的一家口碑不错的牙科医院。

医院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洁净而舒适呀!每位医生和护士也都笑眯眯的。

但是这些都不能让我放松下来。

我记得那天我在和医生沟通治疗方案时,讲话中也一直在哆哆嗦嗦。

也就是在那天,在拍了X光片后,首先拔掉了我上牙床的三颗残留的智齿齿根。因为它们没有疼痛过,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牙根存在。不过也好,这次治疗,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为我拔牙的医生,一再安慰我:“这个麻药效果很好的,不会痛,你不要紧张。”但在他动手之前,我认为他就是在“安慰”而已,根据我多年经验,拔牙,哪有不痛的!

没想到,医生在注射了麻药后,还没过一分钟,就要动手!我大吃一惊:“不是要等十分钟,麻药才会生效吗?”

医生解释说,他们用的是进口麻药,不用等那么久,这会已经产生药效了。

不容我分说,他已经把钳子伸到了我大张的嘴巴里。我紧闭双眼,心想,听天由命吧!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次拔牙,果!然!不!痛!一点都不痛!

因为是在上牙床,而且已经没有了牙冠,只剩下齿根,只能一点点挖出来,所以这几颗牙拔得比较慢,但是真的一点都不痛呀!稍稍感觉到了一点不舒服罢了。这,我完全能够接受。

三颗牙齿处理完,我简直是笑着下了治疗床。多年以来,因为看牙而带来的阴霾,在那一刻,倏然消失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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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开始治疗——并没有那么简单

医生给我敲定的治疗方案是,不同于有些牙科诊所,为了给下面的牙齿腾出空间,而把上牙的牙冠切掉一部分的做法,她是用强力皮筋把已经变形的上牙床一点点拉回原位,等到下面的空间够用了,再实施牙齿种植。这是一种更加先进的方法,但是时间要比较漫长,(后来我是用了足足两年时间才完成了这一步,这其中也有疫情原因。)而且还要在上牙床打入六颗钉子。

这个方案是更加科学和健康的,但是,一想到我的牙床上要被打入钛合金的六个钉子,我仍是有些不寒而栗!

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很多时候,我们都在自己吓自己。

打钉子的那天,着实很难受,因为医生要手动把它拧上去,还是有一点点痛的。每个钉子都是将近一厘米长度,直径大概2毫米,打过麻药后,医生要手动把它拧进去,就像拧螺丝一样,因为需要掌握深浅,不能用电钻代替。

当时并不痛,我也一直安静地配合着,只有左侧最靠里面的那个钉子,因为位置的关系,我的腮帮子被拉扯得很痛,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两个多小时终于过去,大功告成。为我治疗的女医生(也是主任)笑着说,她从来没一次性打过这么多钉子,手腕都累到酸痛。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真正的难受,是在出了牙科诊所半小时后。因为麻药药效减弱,整个牙床开始木木地痛起来,眼含泪水,坐立不安。到了家,火速买来消炎药和止痛药,当场服下,过了好一会,疼痛才稍稍减轻了些。

这个钉子的学名,是“支抗钉”,就如下面的网图(侵删)。六个这样的家伙打在牙龈上,起初很不习惯,感觉它被放大了好多倍,就像大木棍长在了我的牙龈上,吃东西要很慢不说,还味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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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随着时间的过去,我渐渐习惯了这些钉子的存在。大概一个多月后吧,我几乎没有了那种,口腔里有异物,总是想把它除掉才痛快的感觉了。

嗯,人体的适应能力还是比较强大的。

这个强力皮筋,一个月左右要去更换一次。我大概去了20多次。中间因为疫情,推迟过几次。说起来疫情,因为和这个治疗掺杂在了一起,给我留下的回忆里,平添了很多感慨。

换皮筋基本上是不痛的,最多在固定过程中有点不舒服。但,问题是,我的上牙床,因为很久没有咀嚼,已经变得骨质疏松了,有时候,在换皮筋时,因为支抗钉松动,就要把它拔下来,换个合适的位置重新打进去。反复多次,后来我对此已经有了一定免疫力,甚至在打麻药和上钉子时,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两年多的时间里,我早已习惯了这六个钉子的存在,似乎它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但是,时常在刷牙和照镜子的时候,我还是期盼着,早日把它们除掉。

终于,终于,有一天,医生说:你下个月来,就可以拿掉钉子,进行最后一步了。只是一个小手术,不用太紧张。

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忐忑。

忐忑到手里做着事情都会走神,大脑停摆。

但是,这一天毕竟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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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关键的手术

我以为这应该是个小手术,还会在原来那个治疗椅上,却没想到他们让我去隔壁的手术室。

推开玻璃门,两位医生,两位护士早已在忙碌,正中间的手术椅上面铺着绿色无菌布,另一边,成排的手术器械闪着寒光,还有一个架子上挂着吊瓶,后来才知道不是要给我注射,是要在手术中给我的口腔里输入的,估计是生理盐水或者消炎药。

一切都是明亮而冷冰冰的。

连笑眯眯靠近我的医生也仿佛是恐怖电影中的刽子手。[笑哭](对此很抱歉,我只是描述真实感受。)我的恐惧把真实感受放大了好多倍。

至于过程啊,不能说生不如死,起码也是度秒如年了。

如果能眼睁睁看着,可能会好些。

然而,当你的整个面部被无菌布遮个严严实实,只在嘴巴那里有一个洞,你还被要求把嘴巴最大程度地张开,不能讲话,不能吞咽口水,将近三个小时保持这个姿势,你就会知道,让你痛苦的并不仅仅是人家在你的嘴巴里打针,切口,钻眼,补麻药,各种器械敲敲打打,再加上缝合……了。

就这么说吧,当我忍着不适,在一片黑暗中默默数着秒,耳朵里听着医生护士们偶尔的交谈,终于捱到了那块布从我脸上拿开时,我的嘴巴竟怎么用力也闭不上——已经麻木了。

过了好一会,我才发现嘴角在渗血。这辈子从没想到,我会把自己的嘴角给撑破。

最后,我捂着腮帮子,嘴巴里咬着脱脂棉,走出手术室时,我发现,原来手术的痛苦还没有结束。好在最怕的一关已经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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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后续

和所有的手术一样,我还要去打吊瓶一个星期,消炎。十天后再去拆线。

打吊瓶的同时,我吃了好几天的流食。小米粥煮得烂熟,还要数着米粒往下咽。两侧牙龈高高地肿起来,看上去,似乎我嘴巴里含着糖块。

奇怪,这个手术只是两侧牙龈上各缝了几针,那几天我除了去诊所打吊瓶,几乎没做什么,却感觉身体似乎被掏空了,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想一想,这大小也是个手术啊!我感慨人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原来这么脆弱。

但这些还算什么啊?

每当我想到,原本胆小怯懦的自己,竟然已经通过了一个这么严峻的考验——让很多身边的朋友们闻之色变的牙齿种植手术,还是四颗,我就忍不住要悄悄地得意一下。

这世上哪个过程不是五味杂陈呢,尤其还伴随着疫情。

人这一辈子啊,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英雄不是天生的,是环境造就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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