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种植

当前位置:主页 >>植物种植

祥和之灵种植-《灵农往事175》灵武农场——我美丽的家园

来源:习南公子|更新时间:2024-01-28|点击次数:

灵武农场——我美丽的家园

李 素


《灵农往事175》灵武农场——我美丽的家园


作者简介:李素,女,籍贯江西永新,生于 1968 年 2 月,在职研究生学历,中共党员,灵武市作协会员,灵武英才中学优秀高级数学教师、优秀班主任。

浙江乌镇有我的亲人,那里是外婆儿时的家;浙江巍山有我的亲人,那是妈妈儿时的家;江西永新有我的亲人,那是爸爸儿时的家。我的家在哪里?宁夏灵武有我的亲人,那是我儿时的家,是我今生的家园。我的家在灵武,登上灵武镇河塔,极目北望,那一马平川、绿毯如织的壮景,那美丽的灵武农场就是我的家园,我的家在美丽的灵武农场。

每当在银川早市上听到卖家吆喝:灵武红富士、正宗的灵武北沙窝红富士、灵武农场的大白桃、灵武农场的大酥梨、灵武农场的大西瓜……我都会驻足止步,闻一闻,扑面而来的瓜果香气满是农场的气息,那是家的味道,让我倍感亲切,让我热泪盈眶,思绪万千……

时值灵武农场建场七十周年华诞,屈指算来,我的父母从富庶的江浙地区到宁夏支边已有59载,当年满头青丝的垦荒者,如今已白发苍苍,灵武农场成为父母们的第二故乡。而今50岁的我,虽然血管里流淌着南方人的血液,但从出生到现在,我吃着农场的大米白面,喝着农场的自来水,流连于农场的无限风光。我生于斯,长于斯,骨子里我是农场长大的孩子。尽管长大后走过万水千山,始终眷恋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魂牵梦萦的依然是我的家园,魅力无比的灵武农场。

我的父亲来自江西井冈山的永新县,母亲是浙江东阳巍山虎鹿镇人。1959年5月,他们响应党和国家支援边疆建设的号召来到了大西北,在地处灵武县西北方一个叫灵武农场的地方安家扎根。他们这一辈垦荒者硬是在一片十万多亩的茫茫荒滩上战酷暑、斗蚊蝇,披星戴月,整治荒滩,开挖沟渠,植树造林,种植果蔬,建厂建房。如今的灵武农场,已是春天播种,夏天除草,秋天收割,冬天灌溉,麦波荡漾,稻浪翻滚,瓜果飘香,机声隆隆,机械化作业一条龙的国营农场。

从当初风餐露宿到如今楼房林立得以安享晚年,我的父母辈吃过多少苦,流过多少汗,献了青春,献了儿孙,从没有后悔过,因为灵武农场是他们第二故乡。从1959年戴着光荣花告别富庶的江南鱼米之乡来到灵武农场,就把根扎在此。母亲曾经是农场有名的“红旗七姑娘”成员,也是农垦第一女电焊工和农垦电焊技术大比拼第一名。父亲的师兄弟及徒弟都夸他是才子,他书法绘画、吹拉弹奏、车铣磨刨、木工瓦匠样样精通。

灵武农场人杰地灵,人才济济。我从农场的小学读到高中,灵武农场孩子学业成绩一直在宁夏农垦遥遥领先。因为我们的老师来自五湖四海,许多都毕业于名校且学识渊博、诲人不倦。如我的物理老师谭凤云,是早年毕业于北农大的高材生,我的数学老师陶荣棠毕业于宁夏教育学院,我的语文老师来自山西师范……农场还有全国劳动模范王柏玲、张文斌,全国各行各业的省部级、自治区级先进个人、先进工作者层出不穷,极强的师资力量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孕育了众多人才。农场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是父辈们辛勤劳动的汗水换来的,是农垦儿女一辈子心血浇灌得来的。

农场人与人之间相处是和谐的,七八十年代我家旧房子是一排老窑洞,东头住的是老红军,中间是两家回民,民族不同,性格各异,但相处和睦,邻里之间和和气气,几十年未见大人小孩争斗吵闹过。最热闹的是每个星期天,大姐姐们在屋外洗衣服,小孩们聚在一起玩过家家,欢歌笑语从排头传到排尾,传入渠西的树林里。

同排居住了十几二十几年,从不曾听闻邻居间有失窃的事发生。冬日里看电影也是一排人在一起有说有笑,夏日夜晚孩子们聚集玩藏猫猫、玩电报到手;白天男孩子弹玻璃珠,女孩子踢方,也是一排孩子一起玩。有时玩累了藏在邻家柴草垛中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事也常有,却从未听闻谁家丢孩子,谁的妈妈深更半夜四处寻找的。即使现在大家都搬到楼房居住了,老邻居碰上了仍然很亲热,大路当间大声寒暄:“吃了吗李师傅?好着吗?王妈!”浓情的问候让人倍感亲切。

我家通排曾经住着两家四川人、一家山西人、一家宁夏人,外加我家的浙江人、江西人、中卫人,还有我们这些生在农场的灵武人互相串门、拉家常,那叫一个热闹,以至于我的小侄女快三岁时候都口齿不清,南腔北调的话都能听得懂,却不知选择什么方言表达,最后学会的还是灵武话。有一次小侄女在北京车站买票,听前面排队的一个人用灵武口音说:“给阿们买一张回银川的票。”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早忘了大人反复嘱咐的那句“别和生人言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话了,立刻上前搭腔,从乡音里觉得熟络而亲切。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许只有我们这一辈农场生农场长的人,才算是父辈们真正扎根西北开的花结的果。“农场的土,农场的人,农场有我一颗少年的心”,是的,“几度风雨骤,几度霜飞雪,以往的欢笑,依然在梦中”。打小我就像男孩性格,在爸妈上班的修理厂大大小小车间里,从门房到大门垛上都有我攀爬的印记。从农场一站到四站的水塔都曾经是我妈妈焊过的,我去找妈妈的时候偷偷爬过三站水塔,从上往下看,梯子摇摇晃晃,深不见底,我居然不知道害怕,只是怕妈妈打,从没有告诉过家人,直到前不久与家人偶然谈及此事才知后怕,父亲都不相信,还笑我说:“是你记错了吧?”

节假日,我和爸爸去农场西沟边撒网捕过鱼,帮姐姐给农四队稻子薅过草,掰过向日葵,间过玉米苗,带着弟弟妹妹在农场园艺队摘过枸杞、摘过黄花菜,邻居朱阿姨带我在农场酒厂尝过新酿的黄酒,看过自制的酱油、醋、豆腐、粉条,在糕点房吃过酥皮糕点、江米条、饼干……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农场始终是富裕的,我们自产灵农大米、白面,自产瓜果、蔬菜,都施的是农家肥,灵农白酒、灵农大曲、宁沈啤酒、灵农糕点、灵农酱油、醋、粉条,灵农猪肉、灵农羊羔酒,凡是有灵农标志的都是我们家乡自产自销的,纯天然无任何添加剂,这些东西送亲友都是极好的礼物,足以让我引以为豪。

还有为了完成老师布置作文《农场访古》所闻昔日农场:春天白茫茫,夏天水汪汪,秋天蛤蟆叫,冬天北风嚎。风吹盐碱起,满天白如银。还有诸如“黑驴打滚白驴起,碱滩窝窝穷地皮,野狼黄羊滩里跑,赤脚娃娃放牛驴”等。歌中的情景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因为生活在这里的父辈们用自己勤劳双手已经让农场旧貌换了新颜。

从1950年建场到2019年,这个在一片荒无人烟的盐碱滩上建成的我国西北地区第一个国营农场现已是沟渠交错,田连阡陌,条田纵横,林带成网,一行行树木郁郁葱葱,一片片农田五谷丰登,瓜果飘香,猪肥牛壮,车水马龙,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大道连通四方,农林牧全面发展,农工商综合经营,为国家提供多种农产品、畜产品、工业产品的大型机械化农场。这里有我的家园,有我的亲人。我生长的这片土地,锻炼了第一代支边青年,更滋养了一批批农垦人的后代,农场确确实实是我们这辈人的美丽家园。

农场的清晨是明媚的,朝阳初升,一群群退休的大爷大妈们或悠闲地唠着嗑,或甩着手,抑或牵着狗漫步在林荫道上锻炼和散步,穿着各色校服的孩子们或骑着山地车,或坐着公交车匆匆赶着上学。

农场的中午是热闹的,临街的餐厅满是吃饭的人,商店里聚集着许多购物的人,逢上三六九的集市,城里的乡下的,南来的北往的,四面八方的笑声、吆喝声一浪高过一浪。

农场的傍晚是喧闹的,夕阳西下,广场上有唱秦腔的、跳广场舞的、走健身操的、踢键子的、小孩追逐玩耍的、打老牛的、舞鞭子的、扭秧歌的,热闹非凡。

农场人的生活是祥和、安逸、和谐的,辛苦一辈子的爷爷奶奶们有自己的养老金,儿女们成才孝顺时常嘘寒问暖,探望父母。多数人居住在冬暖夏凉的楼房,宽敞明亮,风光依旧,情怀依然。许多搬到银川市的农场人,仍然舍不得卖掉老房子,只因为农场是他们的根,有他们的亲朋好友,还有值得他们留恋的乡情和问候。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人的容颜易老,但眼前的一切却日新月异:宽阔的马路,林立的高楼,热闹非凡的集市,4G5G手机不限流量,家家入户的光纤连接四面八方。与南方老家距离也不再是坐火车七天八夜不休不眠的拥挤,高铁从我家门前穿过,我们到西安只用不到4个小时。我和浙江的表妹、江西的表姐、深圳的堂弟天天在亲情一家人微信群中视频聊天,距离已然不再是我们南北沟通的障碍。顺丰快递把灵武农场的大苹果、红枸杞、长红枣满载着我们对南方亲人的问候带到江西、带到浙江、带到深圳、带给亲人,带来的是一声声惊叹:农场的苹果真香,一个冬天苹果就是整个冬季的空气清新剂,一粒粒红枸杞滋润了家中老人的双目,大粒圆润的红枣让亲情源远流长。

我的家在塞上江南的灵武农场,在这生活了五十年,期间虽因求学工作离开过她,所谓他乡山也绿,他乡水也清,却难锁我童年一寸心。农场的土,农场的人,农场有我一颗少年的心。他乡人也亲,他乡土也好,难锁我少年一寸心。无论逝去的五十年时光,还是即将到来的七十年场庆,岁月沧桑,生活如歌,农场从无到有,风风雨雨,见证了历史变迁,见证了农场人勤劳,见证了旧貌换新颜翻天覆地的变化。农场有我青春的歌声,几度芳草绿,几度霜叶红,多少岁月蹉跎,多少往事如烟,却难舍我对农场的爱!对农场的情!

灵武农场永远是我的第一故乡,她的美丽超乎你的想象。如果你想远离喧嚣的城市生活,想找到一块清静的养心之地,欢迎您到灵武农场来,来体验,来参观,来做客,来居住,这里的人文,这里的情怀,这里的乡风,这里人与人之间浓浓的亲情会让你留连忘返!

标签: 植物种植

分享给朋友:

看过此文的,还浏览了以下内容